《花香满径》十月二十四日 取去

十月二十四日 取去

耶稣基督来到世上所以重要,是因为从祂身上我们可以明白主像什么。

耶稣十字架的救赎取去了我们与主之间罪的拦阻。

基督教会没有给赎罪定出一个正统的统一的解释,这是很有智慧的。虽然各种不同的解释可有不同的说法,这些解释讲的都是一件事:藉耶稣基督的生命和死亡,人与主的关系完全而彻底地改变了。

所有关于赎罪的解释都有一个共同的概念,就是与主和好。因为有耶稣基督,因为祂为我们完成的救赎,我们对主的恐惧,疏远和隔阂都没有了。

我们知道天父的友谊之门已为我们打开。

主的恩典取去了我们的孤苦无告。

我们懂得了恩典的意思以后,就能明白许多宝贵的事物。我们能明白与主关系的恢复不是靠自己的功劳,而是因为祂的大爱。我们知道祂爱我们,不是因为我们有什么值得爱的地方,而是因为祂就是爱。我们也知道我们在生活中挣扎,不再孤苦无依,而是主的全能和力量,都可以为我们取用。

在恩典里,我们不必靠自己无用的努力,只要无忧无虑的仰望祂的大能。

天父所赐的永生取代了短暂的人生。

耶稣借着祂荣耀的福音,将不能坏的生命彰显了出来(提后一10)。我们因此知道我们不是走在死亡道路上,而是向不能坏的生命走去。我们明白了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结而是开始。我们明白我们不是短暂的今天的过客,而是奔走在永生路上的天路客。

生命因此有了新的价值。因为我们不是走向毁灭,走向虚空,而是朝新的高峰和无比的圆满的新天地走去。

《花香满径》十月二十三日 以偏概全

十月二十三日 以偏概全
R·拉森先生写过一篇文章,题目是“一位天真的年轻人写给牧师的信”。信里面说,他去过各种各样的教堂,找不到一座他真能喜欢而又能得到益处的。

他说:“到了礼拜堂,我听到些什么呢?讲台上讲的,都是老生堂谈,涂上一点宗教的颜色。诗歌班唱的都是古老得不得了的赞美诗,老祖母喜欢听的那一种。”

“坐在听众席里的人,那种态度就像一座学校的旧生开校友会——‘表面上热情洋溢,内心里互不信任。’招待员服装笔挺,冷冷的机械般地握手,让我怀疑耶稣再来的时候,他会不会也是这样机械地握住祂的手说:‘真高兴,祢能来。’”

他说:“他所看不起的东西都可以在一般的教会里找到:假斯文,空泛的感情,假装出的热情,智能的平庸和灵性上的不冷不热。”他说他既不愿意也不希望做这样一种团体的分子。

要驳斥这种讲法是不难的。但我不是想在这里提出什么答辩。我所要指出的是,希望用几句来说明整个基督教会,就像希望用几句话来说明所有的医院、音乐会,或者足球队一样不可能。

一句概括性的话决难普遍适用。单凭一两件个别的事件来给整个体制下结合,以偏概全,是绝对不公道的。就像我们不能够看见一座礼拜堂坐满了人,就说座座礼拜堂都座无虚席;也不能因为看见一座礼拜堂座位大半空着,就说所有的礼拜堂都少人光顾。

今天关于整个基督教会所作的评论,很少能受得起法庭上的盘问。

让我们(牧师、信徒、新闻记者、作者、教会的拥护和反对者)不凭一知半解的认识来为教会下定论。要是我们能拿新约中所刻画的教会,和我们自己的教会作一比较,我们便不会随便批评,而会反躬自问,到底自己有过什么贡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