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花香满径》七月二十八日 宗教(二)

七月二十八日 宗教(二)

有信仰而无爱心。

有一种也叫做基督教的信仰,十足的正统。但几乎完全没有爱心。这种信仰所最关心的,不是帮助人的需要,而是嗅寻异端。除了自己的以外,对一切都是一个大大的“不”字。他们不能相信除了自己的道路之外,还有其他去到上主那里的途径。只有他们才有权来判断别人信仰的真伪。因为没有爱,爱好真理的人不能从这里得到温暖。

神学里没有人。

神学而不能够让普通的人了解,还会是有效的神学。基督的救赎是要救一切的人,不只是属于神学家的事。一个人要是发现了福音,他有传扬的义务。

宗教里没有基督。

这种情形今天仍然存在。有些宗派坚信誓反主义,他们的信仰仿佛建立在反抗的基础上。反抗在本质上是消极的,宗教信仰却是积极的。约翰·卫斯理告诉人:“你可以在任何一座教堂里得救,也可以在任何一座教堂里下地狱。要紧的是主基督在你心里的地位是什么。”

正统主义、尚智主义、狭隘的誓反主义都不能够挽救失丧的人。只有在一个人的身上能看见主基督的大爱,这才能把失丧的人救回来。

《花香满径》七月二十七日 宗教(一)

七月二十七日 宗教(一)

有一位在加拿大的朋友,是亲耳听过苏格兰牧师德拉蒙德讲道,而现在仍活在世上的少数人中间的一个。在他写人我的信中,讲了一个关于慕迪和德拉蒙德的故事。

这两个人非常不同,可是却能共事许多年。慕迪相当保守,他对信仰的立场在今天几乎可以称之为基要派。德拉蒙德却接受了现代科学对宇宙的看法,赞成对圣经的批判性研究,在信仰观点上十分自由。

慕迪的同事和支持者中,有一些人很不信任德拉蒙德,仍不满意慕迪用他做同事。他们认为德拉蒙德的信仰不够正统,很希望慕迪能和他分手。慕迪对这些攻击德拉蒙德的人,不相信他在传福音的事业上可以同事的人,作了如下的答辩:“德拉蒙德是学者,我不是;我如果是就好了。可是我深深知道,我虽不是学者,我有希望和他一同在永生里。”

慕迪看得很清楚,神学上有没有造诣无关紧要,重要的是自己。德拉蒙德属什么神学派系无关紧要,要紧的是:他是信主的人,一个慕迪愿意和他在永生里相处的人。慕迪的这句话,让我想起不久前看到的一篇文章;写文章的人对当时教会奄奄无生气感到十分难过。他写了一本书,书名叫做《新教教牧的新题目:圣经里没有爱,神学里没有人,信仰里没有基督》。他认为这是他那个时代正统信仰的适当的写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