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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韪良(William Alexander Parsons Martin)

丁韪良(William Alexander Parsons Martin)

丁韪良(William Alexander Parsons Martin),字冠西,号德三。。1849年毕业后回到家乡被按立为牧师。他和哥哥孟子元(Samuel N. D. Martin)同时奉派去中国宣教。丁韪良精通东西方多种语言,熟读东西方典籍,写起中国的文、史、哲也能将东西方典故随手拈来,以作对比,超出寻常就事论事的视野,所以他能够打入中国高层,传扬福音。

丁韪良偕妻乘船到宁波,开始了他们在中国漫长的宣教生涯。宁波是1842年《南京条约》签订后开放的五个通商港口之一,丁韪良夫妇到达宁波时,教会已稍具规模,不但有教堂,还有学校与印刷设备。初到宁波时,长老教会分配他们住在城外郊区,但他们不愿意这样自我孤立,情愿搬到城内与普通中国百姓一起生活。因为他们相信,住在城里可以和当地人民建立友谊,以便让中国人到家里来,而且他们可以在晚间举行聚会,妻子也可以有机会与中国妇女接触。到城里住下后,他们的家门昼夜敞开,丁夫人很快成为中国妇女的闺中密友。

丁韪良很有语言天赋,来中国之前,他已掌握了英语、法语、德语、拉丁语,希腊语和希伯来语。到宁波后,他觉得当务之急是要先学习中文,但中文那些古怪的发音让他望而却步。在学习中文过程中,他发明了注音方法,即用拉丁文字母稍加变通,创立出一套音标,这样他就能够重复中文老师的发音了。使用这种方法,他很快就学会了宁波话,不久即能用流利的宁波话讲道。听众对他的讲道反应热烈,常在离去时发出”听道比看戏还有趣”的赞叹 。这时他又突发奇想:何不用此方法教中国人认字呢?他发现中国大多数人是文盲,拼音可以帮助孩子和老人们识字,通过识字他们便可以阅读圣经,这就是他以文字宣教的开始。于是他在1851年1月与人合作,用拉丁字母编纂出一种用于书写”宁波话”的拼音系统;他还通过拼音法,编写出一些圣歌,教当地人传唱。因此可以说,中文拼音是丁韪良最早想出来的,是他对中国文化的一个贡献。

丁韪良总结其在宁波十年之经验,认为要使基督教在华事业得到发展,必须要从教育入手,通过教育向中国人传播基督信仰。因此他向长老会差会部提交一份建议书,请求在中国创办一所高等学校。初到北京,他先在北京西郊的一个庙宇落脚,不久在城内离总理衙门不远处,找到一处可供他居住和开设学堂之用的地方,然后把家眷接过来。他开设了一所走读学校,旨在培养学生成为基督徒,然后派出去做传道人。这所学校后来发展为崇实中学,丁韪良为首任校长,并担任此职20年之久(1865-1885年)。该校即现今北京第二十一中学的前身。

1865年3月,丁韪良受聘担任京师同文馆教习,教授英文课;1867年,同文馆又决定聘请丁韪良开设国际法课程。清廷也认为丁韪良”中规中矩、古道心肠、中文流利” ,因此丁韪良被任命为同文馆总教习(1869-1894),同时担任清政府国际法方面的顾问。由于担任这个岗位,他正式向长老会差会提出辞呈。丁韪良之所以如此行,首先,他认为这是他继续宣教工作的一个好机会,在同文馆中他可以影响更多未来的中国领袖;其次,他希望帮助改革中国封建的教育制度,而同文馆的制度,正是达到该目标的最好方法;其三,一个外国人若要帮助中国现代化,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中国政府主办的学校中教书。他在同文馆任职时间长达30年之久。1898年,在李鸿章推荐之下,光绪皇帝任命丁韪良为京师大学堂首任西学总教习,并晋升他二品顶戴官衔。

自1872年起,他开始出版发行《中西闻见录》。这份杂志有许多实用科学的文章可以帮助中国现代化,文中皆未提过耶稣的名字,也没有提到过神,或引用过《圣经》,而是反复使用一个词”天道”来意指上帝。在丁韪良看来,人若相信”天道”,就知道这宇宙是有秩序、有系统、能被研究的。人若研究、明白这”天道”,就可以控制自然,自然就不再是神秘不可控制的。他深信,认识“天道”,认识上帝,就是科学的起头,也是现代化的基础。

有人称丁韪良是基督教的利马窦,他这个从上而下入手的基督教传播模式是否有效?我想,并不是一时三刻的“决志”或改变,而是从中我看见了许多人有机会受到教育,从基督教的学校教育,从老师的言行典范中,看见了耶稣基督。我想这就是最美丽的教育。

今天,北京市第二十一中学在孔庙,就是雍和宫附近;而京师大学堂,就是今天的北京大学的前身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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